声控,努力修行中;杂食、期间限定cp,不可逆不可拆

佛不度我,我度佛来

*想走篇原著向的,话虽如此,反正还是会OOC,私设我的        

*无萧双箭头,但素无心是个假正经?的和尚,所以只能老板主动了。会有轻微的凌楚?(预警)        

*可能会有生子?最后看心情,但是就算有生子,也是没有ABO设定的        

*设定不严谨,乱写一通,不定更      

*人设已崩。

第八章

“今夜这出戏当真是精彩得很……”

萧羽话口未完已被苏昌河一把拽过,身形疾掠了出去。

他二人甫一离开,方才那扇用来偷窥的窗户突地脱飞而出,重重地砸在了一丈之外的地面上,窗纸尽碎,如雪花般飘落而下。

苏昌河则带着萧羽落在了四丈开外的长廊下,他二人方自廊下站定,身后“噼噼啪啪”一阵乱响,二人齐皆转身望去。

只见屋子正中的那两扇木门竟被人以内力震碎了,木块飞落在院中。

两人目光及处,无心立在矮阶之下,衣袂飘飘,双目中情绪复杂非常。萧瑟一袭黑袍裹身,乌发披散而下,偎躺在无心怀中,已是晕睡了过去。两人嘴角处均沾着血迹。

苏昌河微眯了眯眼,沉声道:“小王爷,看来你这步棋终究还是走错了。”

萧羽眸中闪过一丝寒光,冷声道:“那就两个都杀了吧。”

苏昌河“哦”一声,上下打量了萧羽一番,缓缓道:“听说他是你同母异父的弟弟。”

萧羽冷哼一声,道:“我本就未打算留他,既然已不能为我所用,那便杀了吧。”

苏昌河道:“好,今夜我便兑现了当日在雷家堡的诺言,收下这和尚的命。”

语声未落,人已掠至无心面前,一掌推出,直击无心天灵盖而去,这一掌自然又是击在了一口钟上,般若心钟。

多么熟悉的一幕,只不过雷家堡变成了赤王府,白天变成了黑夜。

“今次我又能拦下多少掌呢?”

无心望了眼怀中的人,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意,叹道:“一花一世界,一叶一如来,春来花自青,秋至叶飘零,无穷般若心自在,语默动静以自然。”

“佛曰:执着如渊,是渐入死亡的沿线。 

佛曰:执着如尘,是徒劳的无功而返。 

佛曰:执着如泪,是滴入心中的破碎,破碎而飞散。

佛曰:该如何放下执念?

曰:顺其自然,莫因求不得而放不下。”

苏昌河冷笑,撤掌,第二掌推出,“今次我倒要看看你还能祭出心钟几百?”

一句话十六字,十六字间已是二十三掌挥出,掌风不减,一掌更比一掌强劲。

无心抱着萧瑟依旧立在原地,未移动半分,他再叹道:“哎~大家长又何苦这般执着,非要破去小僧的心钟不可呢?”

苏昌河收掌,厉喝道:“小秃驴,住嘴,看掌。”

语声落,一连四十掌击出,一共六十四掌皆被般若心钟挡了下来。苏昌河暴喝一声,身形再起,第六十五掌送出,这一掌没有击在般若心钟上,而是擦着无心的喉间而过。无心勘勘躲开这一掌,身形拔地而起,落去了屋顶之上。

“嗖”“嗖”“嗖”……

数十支闪着寒芒的羽箭划破夜空飞射而来。

无心苦笑着蹲下了身子,借着屋顶的拖力,将拖在萧瑟双膝下的左手撤了回来,单手合十,一声喝“起”,第六十五口心钟祭起,将射来的羽箭全都挡了下去。

不,有一支羽箭穿透了进去,紧贴着无心左边的面颊飞过,再穿透了出去,在那俊美的面容上划出了一道口子,鲜血流淌而下,心钟幻象随即消失。

无心瞳孔募地紧缩,吐出一大口血来,黑血,而后他的身子缓缓向后倒去……

一个人接住了他,无心看着来人,一抹淡淡的微笑浮上面容,微弱的语声道:“徒儿,你来了。”

语声落,双眼缓缓阖上了。

“师父,师父……”

方枢急呼间,又是数十支羽箭射将而来。

“破。”

一袭红衣,一柄心剑破空而来,雷无桀在三人周围快速地转过一圈,似是筑起了一道剑墙,只听得“叮叮叮”,那些羽箭尽数被弹了开去。心剑旋即入鞘,雷无桀左右手分别架起无心与萧瑟,“快走”两字方自出口,身形已凌空跃出,方枢紧随其后。

两人跃出墙院,又奔行出数丈后钻进了一辆缓行着的马车中,马车旋即加快了速度,驾车的人正是叶若依。

马车虽快,有一人却更快,苏昌河。他跟随在马车之后,转眼间距马车不过已十来步,就在这时,马车内忽有人暴喝一声“起”,苏昌河只觉空中出现了一个巨掌的幻影,再听马车内又是一声喝“落”,那巨掌猛地向他压来,掌势凶猛如决堤巨浪般扑将而来。

苏昌河被这一掌直逼得退去三十余步,竟是无法再前进一步。待到那掌风随着巨掌幻影消去后,马车早已消失在了视线中。

苏昌河没有再追出去,他立在原地,眼中竟似有几分赞赏之意。

“小小年纪竟能使出如此威力的大如来印。”顿了片刻,接道:“这小和尚,留不得。”

疾行的马车内,雷无桀拍了拍方枢的背,乐道:“行啊,小和尚,竟然还藏了这么一招,不愧是无心教出来的。”

方枢犹自喘着气,一顿一顿地道:“别…这,这招再多来几次…只怕…师父他…老人家要白发人…送黑发人了。”

顺了气接道:“谁去兰月侯府请小神医?”

雷无桀笑道:“行了,我去,你同若依先回府。”

语毕,纵身跃了出去,向着另一个方向奔去了。

苏昌河回到赤王府内时,龙邪亦已回了府,正与萧羽二人在堂内。

苏昌河一怔,疾行进了堂内,道:“你不是带人埋伏在雪落山庄,怎的这样快便回来了?”

龙邪摇了摇头,道:“我们的人潜进去后才知雪落山庄内实已是空无一人,只留了些不值钱的家当而已。”

苏昌河沉吟片刻,道:“他既然敢来抢人,自然已是计划好了退路。”

龙邪道:“莫非…”

萧羽截口道:“永安王府,他们应该撤去那里了。”

龙邪道:“那我们…”

萧羽摆手打断道:“不必了,我们若是贸然攻去,说不定会中了他们的埋伏。反正那和尚活不久了,我自有法子对付六哥。”

心念一转,又道:“大家长没能拦截住他们。”

苏昌河点了点头,不再言语,径自离去了。

 

日出,日落,又日出,萧瑟昏睡了一天一夜方自醒来。

他本以为睁开眼的那个刹那,无心会带着邪魅的笑容侵占他的视线,而后很是无赖地道一句“萧老板,你醒了,可是让小僧我好生当心啊”。

事实是他看到的是雷无桀,一副小夯货的模样,道了句“萧瑟,你醒了”。

语意相同的话,不同的人来说,那味道在听得人看来自是不同的。

眼下,萧瑟听到雷无桀的这句“萧瑟,你醒了”怎么也高兴不起来,他颇为无奈地长叹了一口气,缓缓坐起了身,话未出口,雷无桀已抢先道:“萧瑟,我接下来要说得事,你听后千万莫要激动,伤身,伤身。”

萧瑟翻了一个白眼,很想踹雷无桀一脚,思绪一转,暗道:“那和尚莫不是因为对我做了那般的事,逃回天外天了?”

旋即催促道:“快说。”

雷无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缓缓开了口:“就是…就是…”

一连两个‘就是’,话才接了下去,“无心他中了奇毒……”

雷无桀这“奇毒”二字方才冒出嘴边,萧瑟已翻身下了床,他忍着全身的酸痛,急急穿了衣服便向外行去,雷无桀无奈只得跟了上去。

两人行出门外后,萧瑟突地停住了身,很是尴尬地望向了雷无桀,而后很是尴尬地开了口。

“无心现在哪儿?”

雷无桀叹了口气,右手指了指左侧的一间屋子,道:“你隔壁。”

话音未落,萧瑟竟已站在了那屋子的门外,短短数十步的距离,他竟是运起踏云步跃过去的,雷无桀叹息间,已行至了萧瑟身旁。

两人正欲推门而入时,那门“吱呀”一声从内打开了。

“华锦。”萧瑟惊道。

华锦没有答话,只是侧开身,道:“他醒了,你进来吧,记住,你只有半柱香的时间。”

她一边说着,人已出了门外,对着雷无桀使了使眼色,两人径自离去了。

萧瑟反手关了门,急不可耐间行至了床边。

床上,无心正自坐着,只着了里衣,落开的领口处依稀可见行针后所留下的针眼,面色苍白,唇色已呈现紫色,双目之下的肌肤亦是发了黑。

萧瑟一颗心猛地沉了下去,无心竟已是中毒至此了吗?那夜他晕去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?赤王府内藏着何等高手竟能伤得了无心?无心又身中何毒?竟是连华锦都解不去吗?

萧瑟在床边缓缓坐了下去,心中情绪万分复杂。

与此同时,无心心中情绪亦是复杂万分,他始终未敢抬眼去看萧瑟,目光落在那又渗出星点血迹的白色纱布上,又匆忙移开。

那一夜的事已经成了梦魇开始纠缠着他,每每让他惊湿一身冷汗。

沉默,两人相对而坐,无言的沉默,无心始终低垂着头。

半晌,萧瑟打破沉寂缓缓开了口,“为何不说话?”

无心不作声。

萧瑟接道:“为何不看我?”

无心还是不作声。

萧瑟又道:“就因为那晚你对我做过的事,这么容易就心生愧疚了,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无心吗?”

无心仍不作声。

萧瑟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道:“和尚,你若再这样,我就亲你了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无心一个“我”字方出口,人已完全怔住了,剩下的话语皆被堵了回去。

萧瑟当真亲了他,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。退去之后,萧瑟恶作剧得逞般的笑着,道:“如何,可愿意与我说话了。”

无心长长叹了口气,道:“本以为我会是一个英俊潇洒,武功盖世的妙僧,却不曾想再次见着萧老板后,心中所想竟都是无耻之事,竟成了一个淫僧。”

无心说着耸了耸肩,一边的嘴角微微勾起,笑得很是无赖了,说得话却是一本正经。

“我怎么对得起师父他老人家的教诲。”

萧瑟笑接道:“这才该是我认识的无心!”顿了顿又道:“我又何尝不是。试问这世间有谁能真正做到‘清心寡欲’这四个字?那一夜的风流可谓是你情我愿,你又何须自责。再者说了,我不是女子,身子没那般娇贵。”

默然半晌又接道:“至少你回来了,不再是那个识不得我的药人无心了。”

无心只是静静地听着,始终未言语。

萧瑟还待说什么,华锦已推门而入,道:“说了半柱香就是半柱香,出去,我要替他行针了。”

萧瑟瞠目,道:“你这半柱香的时间也忒短了吧。”

华锦没好气地道:“你是大夫,还是我是大夫,耽误了医治时间,我看你以后都别想再见到这和尚。”

萧瑟满腹的话语只得都咽了回去,只道了句“我先出去了”。

无心无言点头。

 

一个时辰后,华锦才自屋内走了出来,已是满头汗湿。

萧瑟即自石阶上起了身,他自是在屋外坐等了一个时辰。

萧瑟递了一个眼色,压低语声道:“去我屋内。”

两人步进了萧瑟的屋内,华锦替萧瑟的双手重新敷了药,又换过崭新的纱布重新包扎了。

萧瑟这才道:“无心所中何毒?”

华锦摇头,道:“未可知,这毒我从未见过,毒性虽不强,但若每日不间断服用,后果不堪设想。轻则全身瘫痪,但可保住一命。重则内力全消,心脉俱断而亡。是以,中此毒者万不可随意使用内力,每用一次内力,便会加剧毒素在体内的扩散。”

顿了片刻接道:“依我诊断的情况来看,无心服用此毒已有些时日了,如今毒已深入五脏六腑。现在每五个时辰我便要替他行过七七四十九针,即便这样我也只能保住他十日。”

萧瑟道:“十日之后呢?”这话一出口,萧瑟便觉已是多余了,却已是收不回来了。

华锦正色道:“他会死。”

萧瑟目光闪动,道:“十日之内若是将毒全部逼出呢?”

华锦道:“可活。”

萧瑟点头,道:“好。”

华锦道:“你想以内力强行将他体内的毒逼出来?”

萧瑟道:“当年他以内力护我,如今便换我来护他吧。”

华锦撇了撇嘴,道:“真是感人肺腑的断袖之情,我看毒还没逼出来,你自己反先累倒下了。”

萧瑟翻了个白眼,道:“那你有什么好的办法。”

华锦道:“月离已陪着方枢去寻我师父了,他老人家或许有法子。”

萧瑟道:“若是寻不到你师父呢?就这么干等十日?而后我再亲手将他埋了?”

华锦道:“那你何不去求求你那个弟弟,毒是他的人下的,或许有解药呢。”

“这方法确实可行。”萧瑟说着已起身向外走去。

华锦旋即道:“我就随口这么一说,你还真去啊。”

“我去看看无心。”

萧瑟说这话时,人已在屋外了。

 

日子就这么平静的度过了两日,期间,华锦自是每五个时辰替无心行一次针。萧瑟与雷无桀二人则是每三个时辰交换一次,替无心运功逼毒,可这方法却是疗效甚微,两日下来,毒没逼出不说,他二人倒是憔悴了不少,无心看在眼中,终是不忍,断然拒绝了这内力逼毒的方法。

萧瑟心中有何尝好过过,若不是雷无桀拦着他,无心更是以死相要,只怕他早跑去赤王府求萧羽赐解药了。

是日,萧瑟与醒来的无心正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,雷无桀忽破门而入,急道:“萧瑟,不好了。”

萧瑟白了他一眼,很想有拿剑将他砍了的冲动,没好气地道:“什么不好了?”

雷无桀自桌上倒了杯水喝下才道:“外面现在已经传疯了,说永安王是个断袖,跟一个和尚不清不楚,你这府外现在可是围满了人,叽叽喳喳,伸长了脖子往里瞧呢,更有人编了首打油诗。”

雷无桀顿了顿,试探性地询问道:“你们可想听?”

萧瑟忍不住扶额,道:“你倒是说啊。”

雷无桀清了清嗓子,很是动情地朗声了出来。

“诗曰:有妙僧宿于鸿胪寺,乃永安王之心上人,遂每于夜潜入寺,与妙僧缠绵,交颈而卧,再于晨起潜出寺。”

雷无桀语声落,无心,萧瑟二人相视一眼,心中皆是哭笑不得。

这消息是谁传出的已是不言而喻了。

还真是应了那话,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。

2019-12-11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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