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控,努力修行中;杂食、期间限定cp,不可逆不可拆

佛不度我,我度佛来

*想走篇原著向的,话虽如此,反正还是会OOC,私设我的  

*无萧双箭头,但素无心是个假正经?的和尚,所以只能老板主动了。会有轻微的凌楚?(预警)  

*可能会有生子?最后看心情,但是就算有生子,也是没有ABO设定的  

*设定不严谨,乱写一通,不定更

*此章已废

第四章

天启城  雪落山庄

“门前观雪落,门后看镜湖。我有一座山庄,叫雪落,极尽风雅。”

——这,是萧瑟口中的雪落山庄,是萧瑟于天启城的府邸,是真正称得上风雅二字的雪落山庄。

只此时节门前无落雪,门后亦无飞花。

 

此已巳时,隅中,灶室内可见两三个厨役忙碌的身影,院落内偶见有侍女走动的身影,大门处立着两个持刀的侍卫。

后庭院的最深处有一方净白的围墙隔出的小园子。园中有一木亭,木亭中央置有一张圆木桌,围着圆木桌一周置有四个圆木凳。围着这木亭向外散开,园内种满了白玉兰树,树高皆是二三丈。

正值满园玉兰花开,色如白云美若仙,微风轻拂香四溢,放眼望去犹如雪涛云海,蔚为壮观。

忽闻园内有悠扬的笛声响起。但见一人倚在亭柱之上,手中一根翠绿色的竹笛,笛尾处缀一根淡紫色的穗子。只见这人身形颀长,一身剪裁的极为贴合的白衫,如墨的青丝垂至腰间,并未束起,肤如白玉,竟是比女子都要美上万分。

——这人正是萧瑟,只见他微薄的红唇覆在竹笛的吹孔之上,纤白的长指分列在六个按指孔上,有序的开闭着音孔,控着竹笛发着高低不同的音。

笛声虽是美妙,可但凡懂得音律之人,便能听出,这笛声中实是透着一股凄凉之感,因为萧瑟所吹奏的正是那‘秋风词’。

“相思相见知何日?此时此夜难为情! 

入我相思门,知我相思苦, 

长相思兮长相忆,短相思兮无穷极, 

早知如此绊人心,何如当初莫相识。”

……

曲未毕,笛声骤止,萧瑟放下了竹笛,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交给了身后的那根柱子,望着满园的白玉兰花,愣了神。

 

一年前,海外仙山,幸得莫衣相救,萧瑟才得以治好了隐脉之伤。

一年后他回到了天启,回到了他的雪落山庄,这本该是件值得庆贺的大事,可萧瑟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。因为在他回天启的途中,唐莲为阻暗河的杀手牺牲了。更因为一个人,那个总是挂着一抹邪魅笑容的无心和尚,那个狂傲不羁的天外天少宗主叶安世。

一年前,无心曾允诺过萧瑟,他会去天启等他。如今他萧瑟回了天启,翻遍了这座城,却没能寻得他,就仿若无心从未踏足过天启城。

 

萧瑟忽地伸出了右手,一片被风吹落的玉兰花瓣落在了他的掌心,他双眸中浮过一丝波动,无声的叹了口气,低喃道:“素面粉黛浓,玉盏擎碧空,何须琼浆液,醉倒赏花翁。你看这满园的白玉兰,沁出了全世界的纯粹,却是比不过白衣胜雪的你。”

“你可是已回那天外天了?你可是已不要你这徒儿了?我们的约定可是已不作数了?”

恰是此时,一个侍女缓步穿过了围墙正中的月洞门,又绕过了几颗白玉兰树,行至了木亭边,躬身一礼后,柔声道:“公子,午膳已备好。”

萧瑟这才收了神,语声是从未有过的轻柔,道:“嗯,就来,退下吧!”

侍女应了声,小跑了去。但见她脸色绯红,能够侍奉着这样一位绝美的公子,每日远远的瞧上一眼,也该是件幸福的事吧。

萧瑟自是瞧见了那侍女的反应,颇为无奈地笑了笑,竹笛在左手中潇洒地转了一圈别在了腰间,向着前院移步而去了。

 

萧瑟方才步入中庭通往前院的长廊时,便见徐管家急匆匆奔了过来,行至萧瑟面前,气还未喘匀,便道:“公…公…公子,赤王殿下来了,人已在正厅。”

萧瑟心中暗道:“老七,他来做甚?”又似想起了什么,对徐管家道:“今日府内缘何如此安静?他们几个呢?”

徐管家道:“雷少侠一早便去叶将军府上了。”

萧瑟听得此,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暗道:“这小夯货,一颗铁树倒总算是开花了!”

只听徐管家接着道:“小和尚早膳出门后尚未归。这司空姑娘吗……”说到司空千落,徐管家立时顿了声,不知是该接着说下去,还是就此打住得好。

萧瑟却是接道:“我知,昨日,她已同谢烟树他们回雪月城去了,是我送他们出城的。”

又道:“这样也好,我既对她无意,她总要想开的,万不能在我这颗树上吊死的。”

“走,会会老七去。”

 

正厅内有一张小圆桌,对线各摆着一张椅子,这是萧瑟平日里用来摆棋盘下棋的。

萧羽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,面前的圆桌上是侍女方才送上的一杯新沏的凤凰单,杯盖掀开了一条缝,茶香浓郁。

萧羽并没有品茶的打算,只是无趣的打量着屋内的一切。龙邪立在他身后,左右手各提着一方方正正的包裹。

“不知今日吹得是什么风,竟将老七刮到我这雪落山庄了?”

萧瑟一边笑道,一边踏进了厅内,在萧羽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,徐管家也步进厅内,立在了一侧。

萧羽望了眼萧瑟未束的长发,再瞥了眼萧瑟腰间的竹笛,咯咯笑道:“看来我不仅扰了六哥的清梦,还扫了六哥的雅兴啊!”

萧瑟佯装客套地笑道:“无妨,无妨。既然来了,就吃个便饭,一起小酌几杯如何!”

萧羽亦是客套地笑道:“六哥客气了,便饭就免了,龙邪。”

龙邪应声跨前一步,将手中的两个包裹放在了圆桌上,再退了回去。

萧瑟眼珠转了转,疑道:“这是?”

萧羽咯咯笑道:“来六哥府上总不能两手空空,略备薄礼而已。”

萧瑟若有所思的“哦”了一声。

萧羽接道:“灵芝、人参、龙涎香、雪莲、何首乌、鹿茸、海马、燕窝、黄芪、石斛、当归、紫河,共十二味。”

顿了顿冷笑道:“往后前路多凶险,想必六哥会用得着的。”

“好了,不打扰六哥用餐了,龙邪我们走。”话间,已长身而起,往门外行去了,龙邪随在身后。

萧瑟只得急忙起身,跟了上去,边道:“那还真是多谢老七了,我送送你。”

可当萧瑟行至萧羽身侧时,萧羽却停了下来,栖身贴近了萧瑟,附唇在萧瑟耳边低语道:“你这条命我暂且留着,且先好好享受这所剩不多的时光吧。”语毕,右手在萧瑟左肩头拍了拍,哈哈大笑着离去了。

 

萧瑟双手抱胸,立在院内沉思了片刻,他实是想不出萧羽此来的用意,只是送药?亦或是先发制人给他一个下马威?

徐管家走上了前,轻唤道:“公子…”

萧瑟应道:“老徐,依你看,老七……”

话未完,只见一人踉踉跄跄落进了院内,正是方枢,他脸色惨白,冷汗布满了面颊,左边衣袖已完全碎去,胸口处的僧袍上撕裂出了一个大大的口子,索性并未见有鲜血渗出。

萧瑟一惊,急忙迎上扶住了他,急道:“枢儿…!”

“…马车……师…”方枢断断续续的语声道,话未完,人已晕了过去。

萧瑟右手抵在方枢背后,匆忙间渡了一缕真气过去,将人交给了徐管家,道:“送他回房,还有,派人去宫中把华锦接来。”

话音落,疾疾掠出数丈,转瞬人已出了大门。

 

巷道内,一辆马车正稳而匀地往前进,不急不忙,正是萧羽的马车。

萧瑟踏云步起,只几个飞身掠步便追上了那马车,一丈距离间他足尖轻点,一个飞身落在了马车的车顶,稳稳立在车顶。

好一个燕雀无声的身法,那马车里的人,马车外的人都竟未被惊动,马车一如既往地前行着。

萧瑟在车顶的边缘,靠近车厢前帘布的地方蹲了下来,右手待要去掀那帘布,突觉一股强劲的拳风袭来,只得疾撤手,掠身而起,勘勘躲开了那一拳,一个翻身,方才落地,迎面却是撞上了一着黑袍的人,宽大的兜帽将这人的面容完全遮了去。

萧瑟对上这黑袍人竟是落了下风,只几招间,便已被那黑袍人掐着咽喉摁在了巷道一面的砖墙上。

马车这时停了下来,龙邪一个激灵,惊道:“永安王殿下?”

萧瑟刚想出声,却是在瞧清了那兜帽之下的面容时噤了声。

这黑袍人却正是无心,那隐在兜帽之下的面容依旧俊俏,却是失了那邪魅的笑颜,失了那一副玩世不恭,浑浊的双瞳中看不出一丝的情绪。

萧瑟下意识间便想伸手去掀那兜帽,却是被无心重重地一拳击在了左下腹,顿时疼得额间沁出了冷汗。

无心第二拳再欲挥出时,马车内传出了萧羽的声音,厉声道:“住手,现在还不是杀他的时候,我们走。”

无心竟是听话的松开了对萧瑟的钳制,一个掠身钻进了马车内。

只听“啪”一声,龙邪挥起马鞭,喝道:“驾”,马车转眼间便已拐出了巷道。

萧瑟本欲追去,却觉左下腹一阵绞痛,猛地咳出几口血来,身子一软,晕倒了下去。只见那厚重的砖墙之上赫然多出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,却正是方才萧瑟被无心击中的左下腹的位置。

徐管家与两个侍卫追出来,瞧见倒在巷道内的萧瑟时,心内具是一寒。

 

酉时,时近黄昏,一抹斜阳挂在天边,给这天际渡上了一层金边。

萧瑟醒来时,瞧见的是坐在床尾边沿的雷无桀,他缓缓坐起了身,打趣道:“舍得回来了?我看你趁早打包了,住进将军府去,省得来回跑,多折腾?”

“都这样了,嘴上还不饶人,活该你被揍。”雷无桀骂道,顿了顿,又笑道:“你这身子骨也太弱了吧,被那和尚揍了一拳就晕了这许久,对得起你那逍遥天境吗?”

萧瑟翻了个白眼,骂道:“那和尚的功力你也是清楚的,你去挨他一拳试试?”

话音落,便是左手捂着嘴,闷咳了几身,却是牵动了左下腹,只觉揪痛得厉害,右手下意识间覆上了那处。

雷无桀急道:“萧瑟!”

萧瑟缓了缓,语声微弱道:“无妨,枢儿呢?伤势如何?”

雷无桀道:“应该是被无心的气震到了,又一时急火攻心,好在那小子底子好,配合华锦开得药方,稍加调息一两天便可了。”

想了想接道:“他对你倒真是掏心掏肺,还真把你当师娘了?非得守着你,谁得话都不听,我只能把他敲晕送回房了。”

萧瑟点了点头,道:“多谢了!现在什么时辰了?”

雷无桀道:“酉时,太阳快落山了。”

萧瑟听得此,掀被下了床,右手依旧捂在左下腹处,边道:“陪我去个地方。”

雷无桀急道:“可你的伤…华锦说了你这伤可不是一两天能调养好的,短时间内最好连内力都别用。”

萧瑟轻咳了声,道:“不行,我一刻也等不了了。”

雷无桀只得叹了声,道:“那我们去哪儿。”

萧瑟道:“钦天监。”




2019-11-10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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