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控,努力修行中;杂食、期间限定cp,不可逆不可拆

佛不度我,我度佛来

*想走篇原著向的,话虽如此,反正还是会OOC,私设我的

*无萧双箭头,但素无心是个假正经?的和尚,所以只能老板主动了。会有轻微的凌楚?(预警)

*可能会有生子?最后看心情,但是就算有生子,也是没有ABO设定的

*设定不严谨,乱写一通,不定更

*此章已崩


第二章

观潮客栈,未时

萧瑟今日依旧倚在窗处,手中把玩着一串佛珠,他定定地遥望着窗外,似是在静候什么人。

入住观潮客栈已是五个日头了,明日一早便要搭乘青州沐家的雪松长船,往三蛇岛去了。

 

左右闲来也是无事,唐莲便摆出了他那堆暗器,叫上了雷无桀,两个人就这么擦拭起了暗器。

雷无桀擦拭着手中的一枚暗器,瞥了眼萧瑟,心中憋了几日的话终于压不住了。他挪着凳子凑近了唐莲,低声道:“大师兄,你说萧瑟这是怎么了?自打我们来了这儿,每日午膳后他总要在窗边待上个把时辰。”

唐莲正埋首倒弄着暗器,头也不抬地回道:“我怎么知道?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。”

“古诗有云‘梳洗罢,独倚望江楼。过尽千帆皆不是,斜晖脉脉水悠悠。肠断白蘋洲。’我觉着啊,这几日倚窗眺望远方的萧瑟真正是像极了那诗中的女子。”雷无桀道。

唐莲听了雷无桀的话,这才抬起了头,望向雷无桀的眼神中多了几分惊讶:“雷师弟,长进不少啊,诗词都用上了。”

而后又望了眼萧瑟,却是郑重地点了点头道:“雷师弟这话说得颇在理!”

“我呸,闭嘴。”萧瑟听了两人的话骂道。

雷无桀,唐莲相视一眼,识趣地闭了嘴,继续埋头于那堆暗器之中了。

 

约莫又过了几个时辰,天色有些昏暗了,三人这才慢悠悠地出了客栈。

雷无桀这几日在这海滨小城结识了一位叫珍珠的渔家姑娘,约定今晚去珍珠家吃晚饭。

 

此时戍时二刻,夜已黑,有月光倾洒,有点点繁星,偶有微风,夜气微凉。

此在渔家姑娘,珍珠家的院落中。

晚膳是黑鱼汤、凉拌海带、清炒野生西兰花、白米饭,很是朴实,比不得那皇家御宴、山珍海味,却是胜出那吃了几日的螃蟹。

四人围坐在一张方木桌边,雷无桀盯着桌上那碗香气四溢,炖得奶白的黑鱼汤,口水都快留下来了。

萧瑟望着雷无桀,下意识间就翻了个白眼。

连着吃了几日的螃蟹,饶是唐莲也已是腻得乏味了,看着木桌上的几样小菜,不禁咽了咽口水。

只这美味尚未来得及享用,便听得萧瑟道:“来客人了。”

院落处的两扇木门不知何时敞了开来,门檐下一个紫衣人持剑而立。

雷无桀,唐莲同时站起了身。雷无桀更是跨出一步,拉过珍珠,将人护在了身后。只有萧瑟依旧坐在那处,慢悠悠地喝了一口鱼汤。

“来者何人?”雷无桀喝道。

紫衣人不答,对着萧瑟弯腰颔首施了一礼,道:“公子,许久不见了!”

萧瑟微微点头,道:“瑾威公公,许久不见了!”

“瑾威?掌剑监瑾威公公。”唐莲惊道。

“天启五大监之一的掌剑监?他怎么会在这儿?”雷无桀惊讶之余右手已压在了心剑的剑柄之上。

“想必公公也是来抓我回去的吧。”萧瑟淡声道。

“公子此话严重了,只是受一位父亲所托,来带他的孩子回家,何来'抓'一说?”被唤作瑾威的紫衣人道。

“哦!”萧瑟双眼微微眯起,“我若是不从呢?公公当如何?”

“那只能委屈公子了。”瑾威说着,腰间渊眼剑已出鞘几分。

“你想带他走?先问过我的剑答应不答应。”

雷无桀喝道,心剑应声而出,他正欲跃出,却被唐莲一把拉住了。

“不可冲动,你不是他的对手。”

“没错,你打不过他的。”萧瑟幽幽地开了口,“可公公你想带我走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。”

“哦?”瑾威道。

“我这有一人师承酒仙百里东君、唐门唐怜月。另有一人师承雪月剑仙李寒衣、雷门雷轰,又得剑心冢冢主李素王亲传心剑诀,更是离那逍遥天境仅一步之遥。这二人加起来,公公以为如何?”萧瑟道。

“五五开,你有机会。”瑾威道。

“那再加我师徒二人吧。”

一个清朗的少年声传来,两个白衣人从天而降,衣决飘飘,仿若那御风而行,乘风而至的仙人。一个落在了萧瑟身旁,是无心。一个落在了雷无桀面前,是方枢。

“和尚。”雷无桀喜道。

“无心。”唐莲亦是唤了声。

萧瑟没有说话,依旧坐在那处,看向无心的眼神中浮过微微的波动。

无心负手立在萧瑟身旁,一颗光溜溜的脑袋,却是好生的俊俏邪魅。他振了振衣袖,就在几人都以为他要出手的时候,他却一屁股坐在了萧瑟身旁的空椅上,一边的嘴角微微勾起,邪魅一笑,呼道:“徒儿。”

只见方枢双手合十,一声喝:“起。”

一个金色的半身佛陀幻象显出,将方枢那小小的身躯拢在了其中。那佛陀双手合十于胸前,身后左右两侧又各有三只手拈指而立,竟是一个八臂佛陀。

萧瑟、雷无桀、唐莲都曾见过无心祭起的般若心钟,在他们看来那功夫已是神乎其技了,今日却有人祭起了半身的八臂佛陀像,而这人只是一个九岁的孩童。

几日前,在雷家堡,萧瑟听无心提起过这个徒儿,说这徒儿颇有修道的天资,此刻再见,萧瑟不禁赞叹出声:“这徒儿收得不错!”

“那是,也不看看是谁教……”

未待无心话说完,便见有金色光粒飘散开来,原是方枢方才祭起的佛陀幻象开始消散了。

除去无心之外,在场几人皆是一愣。

“这…?”雷无桀眼睛都瞪直了,一脸的不可置信。

方枢挠了挠光溜溜的头,对着无心尴尬一笑:“师父,我……这……”

无心叹气的同时摇了摇头,“以你现在的功力还是太过勉强了,过来吧。”说着侧头瞥了眼萧瑟,“替我护好他。”

说罢,一个跃身,向着瑾威攻去。

“天外天叶安世,前来领教公公剑法。”

 

一个长袖纷飞,一个剑风凌厉,缠斗间,两人已从院内掠去了院外。

“大师兄,我们也上吧?”

雷无桀提剑欲追出,萧瑟叫住了他。

“你跟大师兄都别掺和了。”

“对,师父可是很厉害的!”方枢插嘴道。

“可是……”

雷无桀还想说什么,无心与瑾威又双双落回了院中。

瑾威足下提气,身子向前掠去,又是一剑刺向无心。只这一剑在半途却收了势,因为一个人掠至了无心身前,萧瑟。

此刻的萧瑟褪去了一身的慵懒,目光凛然,他以一个皇子的姿态睥睨着瑾威,话语中亦是多了几分皇子的威严。

“公公想带我回去可以,那就把我的尸身带回去吧。”

瑾威沉默了片刻,无奈地长叹了一声,渊眼剑挽出一个剑花收入了剑鞘。

“瑾威明白了,公子,保重!”

 

一个白衣俊美邪和尚,一个青衫俊俏美皇子,这两人站在一处,本该是一幅绝美的画面,可此刻只有无言的静默横亘在两人之间。

无心眉间微皱,直直地盯着萧瑟。萧瑟双唇微起,却不知该说什么,竟是莫名地有些心虚了,却也是不甘示弱的回盯着无心。

雷无桀扯了扯唐莲的衣袖,声音压得极低:“大师兄,想想办法呀,这气氛不对啊。”

唐莲白了雷无桀一眼,很是无奈地开口道:“我虽是大师兄,也不是万能的,很多时候我也是无能为力的,就比如眼下这种情况……”

自瑾威出现后就定在原地一言未发的珍珠此刻出了声:“那个,大家晚饭都还没吃呢,一定饿了吧。哎呦,这鱼汤都凉了,我拿进去热一热,雷无桀过来帮我。”

“哦哦哦。”雷无桀应道,端着鱼汤随珍珠移步去了灶房。

“哎,等等,我看这米饭也凉了。”

唐莲一手端过一碗确实凉了的白米饭,对着方枢使了使眼色。方枢会了意,端过木桌上另两碗米饭,跟着唐莲跑开了。

“晚饭就免了,人我就先带走了。”

无心对着灶房的方向喊了声,而后顺势一个拦腰揽过萧瑟,将人扛上了肩头,几个跃身消失在了黑夜中。

 

灶台的一角摆着一个烛台,一根已燃去大半的红色蜡烛上火苗微微晃动,昏暗的烛光照着这个约莫八平的灶房。灶房内唯一的窗户正对着院落,此刻两扇木窗虚掩着,中间留出了一条缝隙,有四人排坐在窗框之下。

一个声音道:“大师兄,不追吗?”是雷无桀。

“追?你打得过无心?”唐莲道。

雷无桀摇了摇头,话语间满是诚恳,“打不过。”

“我说 雷无桀雷施主,师父只不过是想带师娘去共度此良宵之夜,你又何故要去添乱?”方枢正色道。

“师娘?”“师娘?”“师娘?”雷无桀,唐莲,珍珠三人同时惊呼道。

 

无心带着萧瑟入了一家客栈,又入了其中一间厢房,闭了门后,将肩上之人重重地甩在了木榻上。

这海滨小城本就不富裕,多数客栈的条件也是极为简陋,木榻的材质,硬是不必说,在其上睡上一夜,隔日背都落得疼。

萧瑟此下身子本就虚弱,被无心这么一摔,背部撞得生疼,显些咳出一口老血来。

萧瑟坐起身,按着胸口,缓了缓,压下了心中的不适,怒骂道:“叶安世,你发什么疯?”

无心并不搭话,走至木榻边,与萧瑟并排坐了下来,左手抵在萧瑟背后,度了一缕真气给他。

萧瑟心中愤懑,本想再骂上几句,临到嘴边的话终是咽了回去,再出声时,话语中多了几分调侃。

“叶宗主气可消了?”

“我何时生气了?”无心嘴角噙着笑意,依旧是那个不正经的邪和尚。

“口是心非。”萧瑟翻了个白眼,双手拢去了袖中,“怎么,不是说不来的吗?”

“来问萧老板拿样物件。”无心笑道。

萧瑟动了动身子,换了个舒服的坐姿,发出了一个简单的音节“哦?”

“佛珠还我吧。你又不是出家人,也不会念经,留它作甚?”无心说着伸出右手摊在萧瑟面前。

萧瑟一把拍掉了无心的手,没好气地道:“滚。合着你又会念经诵佛了?你又是出家人了?”

沉吟了片刻又道:“你若随我同去,佛珠还你。不去,那便待我归来之日再还你。”

无心佯装面露难色,挠了挠光溜溜的后脑勺:“这可着实为难和尚我了,在雷家堡我便已说过了,我身份特殊,不便。”

“少扯这种借口。你若想去,谁能拦你?”萧瑟有些不耐烦地低吼道。

 “在于阗国时,是谁说要与我去到那世界的尽头的。拿了你的佛珠,也只不过是想堵一堵,堵你会改变心意…”

萧瑟的声音渐渐地低了下去,似是带着哭腔的低吟在祈求着。无心低着头,没有给萧瑟任何的回应,宽大的白袍衣袖下,握着的拳头捏得更紧了些。

“无心…?”

萧瑟方才轻唤出声,眼前便是一黑,整个人软了下去,跌入了无心怀中,原是被无心点了睡穴。

“华锦小神医说得对,你一个随时都会死的人,话也忒多了。”

无心将萧瑟平置在木榻上,又仔细地掖了被角,这才定定地望向了那张俊美的脸,有些惨白。

许久,他俯下身,双唇覆上了萧瑟的唇。

 

萧瑟醒来时,觉出已不在客栈,他随意瞥了几眼,瞧见了一颗蹭亮的脑袋。

“方枢?”萧瑟轻唤道。

“师娘,你终于醒了,还以为你要睡到天慌地老去了。”方枢说着,扑进了萧瑟怀中。

萧瑟坐起身,将压在身上的人推开了些,翻了个白眼,道:“喊谁师娘呢?”

方枢听得此,一个激灵,坐直了身,甚是诚恳地望着萧瑟,一本正经道:“此间只你我二人,师娘自然是您啦!”

“嘴贫,真不愧是他的徒弟,你师父呢?”萧瑟又是一个白眼递出。

“师父早就已经走了,带着冥侯。”方枢道。

“你呢,为何没走?”萧瑟道。

“师父让我留下保护师娘。还有,师父让我转告师娘,佛珠他就拿走了,他会在天启城等您!”方枢道。

萧瑟心下腹诽道:“担心我?有本事自己留下来保护我。”

转念一想又对方枢道:“我问你,何故叫我师娘?”

“师父说此次入中原要顺带给我掳个师娘回去,我寻思着师父要掳的人,便是小和尚眼前的这位萧氏美人儿了!”

“师娘您说是与不是!”

半晌,方枢见萧瑟沉默不语,便又凑近了些,笑嘻嘻地道:“师娘这是默认了?”

萧瑟正走神间对上了方枢那双水灵灵的大眼,努了努嘴,道:“滚,师娘我饿了。”

“好嘞。”

方枢笑着应道,一个闪身,人已蹦跶了出去。

萧瑟无奈地摇了摇头,嘴角爬上了一抹笑意。

“师娘?这个称呼倒也不错。”




2019-07-30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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